他的掌心温热,带着熟悉的雪松味,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来,烫得陈伶心口发颤。“陈伶,”宁如玉的目光牢牢锁住他,像要看到他心底去,“我喜欢你。不是学长对学弟的那种,是想每天跟你一起在图书馆待着,想给你剥一辈子虾,想把所有温柔都给你的那种喜欢。”银杏叶又落下来,打着旋儿飘到两人脚边。陈伶看着宁如玉眼里的认真,那些藏在心底的欢喜和试探,忽然像被解开了闸门,汹涌得让他鼻尖发酸。他吸了吸鼻子,声音带着点哭腔,却异常坚定:“学长,我也喜欢你。”从「覆伶」宿敌不就是要成为妻子的吗?ooc致歉架空宿敌,死对头计算机系实验室的门被“砰”地推开时,赢覆正调试完最后一行代码。他抬眼扫过去,陈伶怀里抱着的服务器参数报告几乎要戳到他脸上,纸页边缘还沾着半干的咖啡渍。“赢学长这算法优化得真‘精彩’,”陈伶扯了扯嘴角,把报告摔在桌上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“用遍历法跑十万级数据,是嫌服务器寿命太长?”赢覆挑眉,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个回车,屏幕弹出“运行成功”的绿色提示。“总比某些人用递归堆出内存溢出强,”他往后靠在椅背上,目光扫过陈伶泛红的耳尖——多半是刚才跑过来时急的,“上周是谁在答辩会上把二叉树说成链表?”陈伶的脸瞬间涨红,攥着报告的手指泛白:“那是口误!总好过有人为了抢课题,半夜撬别人的代码仓库。”“证据呢?”赢覆嗤笑一声,起身时带起的风扫过桌面,把陈伶的报告吹得翻了页,“有这功夫吵架,不如回去补补数据结构。哦对了,下周三的建模大赛,别又垫底。”陈伶气得发抖,转身时撞到门框,后腰磕在金属角上也没吭声,只丢下句“走着瞧”就摔门而去。实验室里终于安静下来,赢覆脸上的嘲讽瞬间褪去。他捡起地上的报告,指尖抚过那片咖啡渍——是陈伶惯用的那家手冲,加双份奶。上周在系楼走廊,他亲眼看见陈伶为了赶报告,把热咖啡洒在键盘上,急得差点哭出来。指尖顿在某页的批注上,红笔写的“此处逻辑有误”旁边,被人用铅笔轻轻画了个纠正思路的箭头,字迹和他昨晚偷偷塞进陈伶抽屉里的草稿纸如出一辙。赢覆扯了扯领带,喉结滚了滚。建模大赛当天,陈伶在赛场外等得焦头烂额。u盘早上还在包里,此刻却凭空消失,里面是熬了三个通宵的模型数据。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冷笑声,赢覆抛过来个黑色u盘,外壳还沾着点灰尘。“掉在楼梯间了,”赢覆双手插兜,眼神像在看笨蛋,“陈伶,你除了会跟我抬杠,还会干什么?”陈伶接住u盘的手在抖,刚想说谢谢,就被对方堵回来:“别误会,我只是不想决赛少个垫背的。”他转身就走,没看见赢覆在他身后站了很久,直到确认他进了赛场,才掏出手机删掉那条“你的u盘在我这,需要的话……”的未发送消息。答辩环节,陈伶的模型被评委指出参数漏洞,额头冒汗时,赢覆忽然举手:“关于非线性回归的误差修正,我这里有组补充数据。”他展示的图表里,赫然是陈伶卡了两周的瓶颈解法,标注方式还是陈伶独有的星号标记。“你抄我数据!”陈伶脱口而出,忘了这是在台上。赢覆挑眉,把打印好的演算过程拍在桌上:“上周三晚上十点,有人在实验室对着这道题骂了四十分钟脏话,隔音再差也该听见了。”